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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城市计划丨ldquo诗midd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21/9/29 12:22:42

声音

昨天

仿佛

存在

天空

梵高

刺猬

;

诗是古老的声音。茂密的林子,一个猎人的皮靴,踩在树底厚厚的叶层,它所发出的声响,就是诗的声响。那渐次偶发形成的原始音乐性,某种意义,就是“民谣”的雏形,有着最为本真的属性。

在人类细化选择的过程,诗与民谣本身,就像物与影的关系,本质上,它们是共同体,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光的出现或消失,只是在改变它们存在的结构形式。

它们就像一对孪生兄弟,有着内在连接的脐带,或跨越文本语言的心灵感应。是时候,让它们站在一起,背对着城市,土地与天空,让寂静的声音孕育出火。

这是一个概念统治群体的时代。不仅是口号和观点,行走在街上,当看到银光灿灿的耳钉和五颜六色的鞋带,超朋克的发型和哥特式的行为艺术,我们不得不承认,介于“繁琐细腻”和“简单粗暴”之间的种种形而上的习性正横征暴敛着所有人的信仰,用以铺就一条条与众不同的大道。

值得一提的是,一个简单的和弦有时候也可以作为旗帜上的图案独立存在。从中央C出发,听惯了贝多芬的宁静和柴可夫斯基的悲伤,马克西姆的激昂和久石让的深沉,也许我们会有相同的疑问:五线谱所延展出来的未知的空间,究竟还可以创造出多少不朽的旋律?而这一切,仅仅是我们作为一个概念途经此地的序曲……

特邀嘉宾

哈雷

诗人,《海峡诗人》主编

小山

诗人,儿童文学作家

田佬

诗人,“在咖啡“创始人

伍明春

诗歌批评家,福建师范大学协和学院教授

曾念长

“闽派批评”新锐学者

陈美者

小说家,《福建文学》编辑

陈浠

插画师,“复园里1号”联合创始人

特邀民谣歌手

发条小姐

生活美学达人,“发条作物研究所”创始人

隽儿

民谣歌手,现就读于福建师范大学

“寂静的声音孕育出火”

《萤火虫》

我相信。它们刚从墓地

回来,闪着绿光,

晶莹,空旷,带着植物的

气息;车前草,

羊蹄甲,这些雨水里

萌芽的古老的神,暗示着

什么?嘿,老朋友

我该怎样向你讲起,一次

可怖的夜行经历:

羊骨,磷火,嘶喊的

疯女人。我穿过海岛的

木麻黄,黑暗在靠近

但我并不恐惧,

我有过动物的训练

有一瞬间,我露出萤火虫

发光的腹部,那颤动的

发动机,在形成

我体内的钟。我突然想起,

在一个岔口,种着

椰树和扶桑,一位迷路的

老妇,问起我星期几,

她说水塔里有一把梯子。

我在一栋废弃的采石场,

见过类似的梯子,布满了

灰尘和蛛网,像男人

坏掉的阳具。这时间的

原罪,再次令我触到

红色管道里,空气流动时,

鳄鱼和海鸥,

沉重的虚无。

.9.2于江边

《离岛》

海风吹过数排木麻黄

不断有树叶掉下来

落叶堆在一起,就像香灰

一天之中,潮汐借助涛声

在岸上修筑宗祠。沙滩嵌满了残壳

铁蒺藜锈迹斑斑:它们都是乖顺的子孙

两顶头盔一台机车,迅速消失于

入夜的公路。午后下过的暴雨

很快也将蒸发自己的踪迹

在海的对岸,始有灯光渐次亮起

那里是厦门,也可能是漳州

但没人知道此刻正在发生什么

一位老人从镇公所回到家

墙上挂着妻子的照片。没能爱她至死

是民国九十年以后,他活在世上唯一的痛苦

道路拨开高粱,向北方山坡爬去

地势升高,光阴下降

一颗星辰再往南,就化作了东海的一滴水

《鸟》

世间那么多的鸟

它们葬身何处

一只鸟在天上飞

预感到自己的死亡

它将往哪里飞去

在哪里缓缓下降

停靠

收拢翅膀

合上眼

安静得像进入一场睡眠

它飞过那么多的高山

峡谷

平原

河流

足够

做一个长长的梦

它还梦见自己的来世

变成一个人

在世上苦苦地奔驰

寻找栖身之所

《无题诗》

那时,我爱过的梨子已被秋风吹落

我梦中的草莓被满身膏脂的商人收割

春天中的无我,大于千万个我

在我俊雅的时刻没有遇见你

在你最美的时光没有遇见我

为你歌颂,犹如东风歌颂大片大片花朵

为你歌唱,犹如忧伤的云雀歌唱天空和自由

我也不为集体的假象迷惑

——孔雀枝头的火花儿远离了群众

我发出的所有和音只走向一个人

没有了她怎样度过这索寞的一生

.2.6

西

《我,不对春天设防》

一坨鸟屎落在肩上

有鸟的肠胃消化不良的味道

有它的体温

对于天空,我并不设防

就像对树木,我没有戒心

在森林里走着走着

被果子,或枯叶

或断枝砸中

我不对大地设防

所以裤脚老是沾上泥土

不对海设防

有一回,险些葬身鱼腹

不对酒与友人设防

这使我烂醉

不对春天设防

春天却偷走了我的雪与梅花

《火祭》

黑夜靠拢,篝火燃起

一群人围成月亮

手和脚不断地颤抖

疯狂地舞蹈

从口中呼喊的声音

永远是人类的生和死

而唯一能替我们回答

却永远是我们自身

因此——

谁一旦停止呼吸

谁就会突然死亡

《飞途》

黄昏把阴影从海水的尽头赶上跑道

我身体里苏醒一只轻眠的水鸟

每当机舱融进客气的白时

便有机会悄悄看人一眼

云朵间的呼吸如此均匀有力

它曾在田边做最后一次舞蹈,仰望

想象被高悬的天蓝绸布裹挟着两只生灵

在凡世中一同醒来睡去

听一颗石子如何缓缓沉入大海

《大海如镜,好色者说》

一浪一浪地送来秋波

媚眼,柔中带刚

练过了气功,还得学会扎马步

潮汐伸出手,拨动你的耳垂

远山模糊,细发如麻

沙子寻找着喘息的机会

每当大海撤出脚下的底线

风声,掏空了你的耳蜗

软化了根骨,空灵的回声

佛爷,色即是空,这可是你说的

龙王,大水怎么冲不掉大胸怀

海中有仙山?汗水流入了陷阱

扶摇直上九万里。紧箍棒,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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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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