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和七姊妹
月季花当然也开了,它最好的姿态就是抱在篱笆上,带几滴春雨。云湖边的植物园里栽种了大量的“安吉拉”月季,变成了相当常见的月季花海,缠绕在拱门上,成为了拍照的热门景点。月季
各色的鸢尾花虽然有着迥然不同的名字,但都仰仗特征显著的花瓣,成为了一家人。白色的、蓝色的、黄色的、紫色的,长在水边待人走近,轻抚她的衣袖。湖中的两只黑天鹅不停地从湿地里衔出干枯的荷叶杆,堆成一堆,看似是夫妻俩的筑巢行为。鸢尾
鸳鸯茉莉到了盛花期,白色和紫色的五瓣小花,像盖在植物上的褶皱而又深浅不一的印章。浓郁的茉莉香味,衬着深深浅浅的紫色,清新脱俗,令人愉悦。鸳鸯茉莉
白色的火棘(ji)有着微型的白花瓣和星星点点的花药,在湖边兀自开放,雨后花瓣渐黄掉落满地。而金边六月雪也是他的伙伴——白色不起眼矮者大联盟,一直觉得金边六月雪这个名字很好听,但为什么不是六月开放呢?或许六月才是盛花期,我们期待一下吧。火棘
金边六月雪
今天我问尘埃,去年谷雨的时候有什么花呀。尘埃说还挺多的,去年谷雨写了好几篇文章。在北京的时候,我们喜欢用紫色的花儿来承包这个节气,有紫藤,有丁香。紫藤虽然校园里没有看到,但是隔壁学校在上个节气就已经开了。南方的春天没有北方的寒冷,却有北方没有的潮湿,因此生出南方的那些花儿,三角梅、羊蹄甲、刺桐。这都是南方的,会不会想起曾经的那些花儿呢。尘埃说会呀,三角梅在厦门可以是攀援大树的“大型”植物,也可以是小型盆栽,也已经培育出好多种颜色了;羊蹄甲在厦大从白色到粉色、红色都有,深深浅浅,满树花冠,像西府海棠一样,确实长势也更好一些;至于刺桐,是我小时候门前那棵刺桐树留下的童年回忆。三角梅
羊蹄甲
刺桐
可惜的是,我已经很难想起来了。没有哪一朵花仍然是曾经的那一朵,也没有哪些时光可以重来。我只是感受到时间的浪潮吹打我前进,涌起浪花,它们多么晶莹剔透,闪耀着光芒。那是一个香甜的梦。梦里我在沿海公路上骑着自行车,风好大,浪也好大。那是一个有南方花树的城市,开着熟悉而陌生的艳丽花朵。大家都说,花儿好美。我一边赏花,一边还是笑着在海滨骑车。笑着笑着,我却哭了起来。这包罗万千的世界上,又有谁能指定你的方向呢。你是会去栽花、浇水,还是会去游泳、奔腾,还是会骑车继续前行呢。以前,总有坚定的声音告诉我,你走你想试的路。现在,走这一步路总变得趋于世俗、追求完美,多了一些畏首畏尾和顾此失彼。我还认得地图导航吗?我想我记得,只是我走不出去,掉进了一个冰冷的窟窿里。至于那个梦的结尾,我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我。任时光匆匆,我还是只在乎我重要的东西,不在乎别人在乎的那些。那孤独注定还是要陪伴我吧,毕竟我还是想,一直做那个孩子。山城的二十四节气系列:
山城边的二十四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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